关于梁聿舟的事,傅连冲知道的还真不少。

因为他长期坐着那个位置的原因,再加上他刚正不阿又清正廉明,一直为本土的企业做了不少事。

所以,有不少外商是比较痛恨他当这个商会会长的。

如今,他们出手,无非就是想趁着这一届的会长改选让梁聿舟下台,改为支持他们喜欢的人。

早前,梁聿舟跟傅连冲也沟通过不少次,对这个事情,傅连冲一直都是有所了解的。

听到姨母这话后,他的反应相较梁太太,则显得平淡的多,甚至有些心不在焉。

梁太太一边抹眼泪一边看他,“阿冲,你说…这可怎么办是好?”

她虽然有着高贵的身份,可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。

嫁给梁聿舟那么多年,膝下无子,到老来,丈夫出了事,她连个能指望的人都没有,所以,对傅连冲更是寄予厚望。

“聿舟那里还昏迷着,那帮人就开始不顾他的意愿这么胡来,真是太过分了!”

傅连冲把手中已经被弄得皱起来的香烟直接丢进身旁的垃圾桶里,看向梁太太。

“姨妈,这件事我不会不管,您先回去,安心照顾姨父,其他的事我来想办法。”

“实在保不住姨父的位置,倒不如不要!”

名利这种事,看的重了,便累人,像梁聿舟这样树敌无数,家庭和事业都不能兼顾,倒不如丢掉那个没什么太大用处的职位…

梁太太听了这话却是不依,顿时眼睛越发红的厉害,“阿冲,不行!”

“你不能这样做,那是你姨父毕生的心血啊!”

说着,开始低低的哭,大有傅连冲不答应,她就一直哭下去的意味。

傅连冲只觉得头皮发麻,偏生的又拒绝不得。

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