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以后,范东平果然给她发来一个地址,陆白霜把地址默默记下来,换了身衣服,出门。

她是天黑的时候才到的,范东平已经洗过了澡,开了一瓶82年的拉斐在那里醒着。

见她到,立刻给她开了门。

干、柴、烈、火一相见,自然是什么也顾不得,男人女人的衣裳扔了一地,沙发上,床上,墙上,门板上,到处都是两个人交、欢的痕迹。

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浓的檀腥味儿,过来人都知道发生过什么。

陆白霜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,半闭着眼睛,享受着范东平带给她的欢愉。

“你说你有办法?说来听听…”

范东平一边替她捏着背,一边轻笑,眼神却是瞄向角落里装的隐蔽的针孔摄像机。

“还记不记得一个叫周燕的证人?”

陆白霜当然记得,“她?”

“她有什么能耐?”

范东平的手不安分的落在她的胸脯上,慢慢揉捏着,“你觉得她为什么会有徐益良父亲家的户口本?”

“那么古老的东西,她竟然保存的那么好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
陆白霜大喜,“你是说?”

“宝贝儿,你怎么能想到这么好的办法?”

“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!”

说着,便扑倒在范东平身上,“宝贝儿,人家给你弄,随便你折腾…”

才享受过的男女立时又纠缠在一起,浪叫声一片。

――――――

离开公园的时候,已经晚上的10点钟了。

徐多多哭个不停,感动个不停,到现在眼睛还是肿的。

不过,她脸上的笑意却是幸福的。

挽着徐益善的胳膊,头枕在他的肩膀上,甜蜜极了。

“徐益善,平安夜快乐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