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种药的效力不会持续太久,一个礼拜之后,随着新陈代谢排出体外,找不到一点儿痕迹。

一个礼拜的时间…

足够她拆散他和徐多多,也足够她完成这场婚礼。

听到屋外传来的男人凄厉的叫声,她满意的笑了。

徐益善,我所承受过的,现在你也要一点一点的承受!

你以为跟徐多多私奔就可以了?

别忘了,她还有丈夫傅连冲!

你和我还有婚约!

夜风很冷,她的内心深处却是一片火热。

放下遥控器,走到她的包跟前,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出来。

倒进她身旁的红酒杯里。

脸上挂着妖艳的笑容,像极了夜色里的食人花。

淬着剧毒。

和上次一样的药,只不过这一次的份量更足。

我到是想看看,你能为徐多多做到多少!

她又重新坐回到沙发里,手指轻轻叩着沙发扶手。

在心里默默的数着。

十、九、八。数到三的时候,她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深了。

果然还是来了。

门外的脚步声有些杂乱不稳,但听得出来,只有一个人。

她唇角勾了勾,仍旧把视线放在电视机上。

门被从外面推开,徐益善高大的身形隐在夜色里,凄厉的寒风呼啸着吹进来,愈发衬得他颓废不堪。

前前后后不过半天时间,男人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青灰色的胡茬,眼底尽是血丝。

尤其是他额头上的那一滩血渍,看得人心惊肉跳。

陆白霜放下跷着的二郎腿,快步朝他走来,细嫩的指尖伸出来,轻轻抚了一下他额际的伤口,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