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益善觉得今天的她很奇怪。

听她这么问,也皱起了眉。

“到底怎么了?”

那个时候他还小,还在上学,很少关注大哥大嫂的事,这会儿听她问起来,极力搜索着有关他们的记忆。

多多立刻摇了摇他的手,“你再想想嘛.”

虽然她对当年的事知道的不多,但是听徐益知骂她时说话的语气,好像话里除了骂母亲是狐狸精之外,还说母亲不要脸。

这个不要脸指的是什么?

她热切的望着徐益善,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消息。

哪知道徐益善这个人平时就木,根本不在意这些小事,而且那个人又是他的大嫂,他自然是要保持些距离的。

而且,十多岁的孩子懂个什么?!

“不记得…”

“我只知道那个时候,大嫂好像一直在吃药…”

徐多多的心尖尖儿上似有燕子的尾巴沾过,心湖之上晕开一圈又一的水晕。

雪花飘飘,漫天银白里,她笑的灿烂。

“徐益善,你没有没想过,也许我们没有血缘关系?”

那一刻,她眉眼温润,浅笑吟吟。

这寒冬硕雪都淡去了三分寒意。

徐益善怔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
两只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徐多多的眼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那一刻,天地万物皆成了空。

漫天银白,寒意逼人,他却觉得如置身在温暖的春天里。

“徐益善,你干嘛?捏痛我了!”也不知道眼前这男人是怎么一回事,捏着她的手不放开就算了,还捏的她那么痛那么痛!

当她是什么?

木头吗?!

失神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,急忙松开她的手。

末了又抓起来捧在掌心里,轻轻的吹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