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中的男人面上挂着几许失落。

他垂头看看那件女士风衣外套,最终还是把它无声的放进了佣人手里。

“照顾好小姐。”

“不许跟任何人提起我出去的事!”

尔后,他一步步走向车库,把车开了出来。

医院?

印象中,这几天生病的人好像是多多的小叔,会不会是他?

一想到也许是徐益善,傅连冲立刻就释然了。

他不应该怀疑她的。

都怪他太过在乎她。

有时候,太在乎一个人就会这样,患得患失,风声鹤唳,草木皆兵。

他没有去医院证实自己的想法,而是驾着车去了A市一处繁华的私人会所。

据说,徐益知的丈夫正在这里和某个小姐鬼混。

――――――

徐多多匆匆赶到医院,下了出租车以后才发现自己穿得有些少。

寒风一吹,那冷意像是要透过指尖渗进到骨子里去。

付了车资,她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医院。

她不知道出来这一趟是对是错,但是她知道,就算是徐益善骗她的,她也认了。

忘记一个人有多难,没人比她更能体会。

不怕徐益善骗她,就怕他真的病得不轻。

按着先前给她打电话那个护士提供的病房号,她一路走过来,跟着那护士去交费处缴了费,这才问那护士徐益善的情况。

“他怎么样?”

那护士摇头,“已经好几天了,没人管,怕是快要死了…”

说完,丢下徐多多远去了。

一脸的惋惜。

徐多多怎么都不敢相信那护士说的话,她迫不急待的往病房跑过去。

脚上的鞋掉了一只,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,疼得她眼睛泛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