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多多伤势严重,好在生命特征明显,病情稳定。

徐益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。

慕晋之的私人医生赶到,为她做治疗,待到徐多多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。

出租车司机还在,他拿着徐多多的行李找到徐益善,把东西都交还给他。

“这姑娘真是个坚强的姑娘,伤那么重,流那么多血,没听她叫一声疼.”

“后面那个撞我车的人挺不是个东西的,撞了人,不负责任的跑了,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

司机损失严重,车子的整个后半部分严重变形,修一下至少几万块,几年的辛苦钱都打了水漂。

徐益善接过徐多多的行李,看一点那染了血的双肩包,淡淡的道了一声:“谢谢”。

他本身就话不多,那司机觉得这人似乎是不太好相处,跟他打声招呼就走了。

拿着徐多多的行李,徐益善步入病房,关上房门,倚门而立。

视线停在病房里挂着氧气罩的小人儿脸上。

在他的记忆中,那丫头最怕疼了,稍有一点点疼,她就会跑到他怀里撒娇,在他身上蹭来蹭去。

“小叔,好疼.”

那个时候的小丫头,吃个药都得他亲自喂。

现在,出了这么大的事故,她竟然一声也没吭。

委实叫他惊讶,这四年,她到底承受过什么,才会变得如此坚强?

把她的行李放下来,男人就势挨着病床边坐下来,静静的握着她的手。

这张小脸儿终于和他记忆中的那张交叠,明明是同一张脸,可为什么这张少了那么多的笑容和生气?

记忆中的她,从来都是笑的一脸灿烂,没心没肝的样子。

那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啊,永远都喜欢拉着他的手,连名带姓的叫他:徐益善.

徐益善.

再相见,她却叫他“小叔”。

而他最怕的,就是这个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