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家的庄园里。

温松正坐在棋盘前,和一个男人对弈。

男人背对着窗子,瞧不见脸。

只看到耳朵后面很大一片烫伤,一直漫延到衣领以下。

看那烫伤的面积,似乎很大。

男人静静的坐着,雅致而优美的腕子抬起来,落下一子,那一抬腕的风华,引无数人折腰。

只是简单的居家服,穿在那人身上,却是流尽了风骨。

大约意识到自己要输了,温松没心思再下棋,直接就把棋盘上的白子黑子弄乱,大笑三声。

尔后很得意的拿起身旁的一块可擦黑板,在上面写下几个字:小七说,她来东京了

背对着窗的男子虎躯微微一颤。

优美的指关节张开,轻颤一下,最终还是拢成了拳头。

见他毫无动作,温松擦掉了之前写的字,又重新写了一句话上去:你不去见见她?

男人依旧不动声色,只是静静的坐着,仿佛温松所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。

温松摇头,轻叹一声,擦掉先前那一句,又写了一句:如果你想见她,我安排!

男子轻轻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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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,事先并没有支会任何人。

就连小七,也是上了飞机才知道要来日本,太太说视察先生的产业,她总不能拦着吧?

再说了,她也没有拦着的理由啊!

这会儿,小七正在打电话,“阿四,太太来了…”

电话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小七一脸焦急,“我根本不知道,太太直接订了机票,什么都没有跟我说!”

“去机场那么匆忙,我连行李都没有准备!”

“可是太太她帮我准备好了行李!”